本帖最后由 谢桥 于 2010-9-13 11:03 编辑
很多人在官网上讨论《东宫》,说好,说不好,比比皆是,成了近期最热门的话题。我没有买,没有看,没有加入讨论,我只知道,我会在这场讨论渐渐平息之后,去书店订这本书,告诉店员,我要匪我思存的,东宫。 我很奇怪?没有。我只是不喜欢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东西。记得《千山暮雪》上市的时候,被摆在书店最显眼的地方,我常常能看到那几个字,可我没有买来;网上盗版风靡的时候,我也没有看。突然有一天,我去书店已经看不到它,我问店员哪去了,店员说退回去了。我笑:“那我订这本书,什么时间能到?” 我并不执拗,只是认定了一种习惯,也许在你看来是恶习,说不定在旁人眼里就成了致命的吸引力呢。因为到那时,那人会对我说,没办法啊,没办法,谁叫我偏偏喜欢你? 偏——我最爱这个字,因为这世上在真再深的情都敌不过这个“偏”字,明知他不好,明知他不爱我,明知他只会扰乱我心,但偏要爱,又能如何。 我觉得自己很理性,遇事会慌但不会乱,我以为“偏”之于我,永远都是一个主观的东西,我偏要做,偏要坚持,其实那是因为另一种力量在牵引着我,是它叫我如此偏偏,喜欢她。
看过《碧甃沉》,爱恨情仇,缠绵悱恻,家国万里,江山如诗如画,几多红尘醉梦烟消云散故情中。犹记得慕容沣背着静琬到月还山看红叶,那一片红枫蓊郁,那一段山路蜿蜒,她问他可曾背过谁没有,他答没有,这是头一次,而她将他搂得更紧些:“那你可要背我一辈子。” 一辈子,也许太多人觉得这一辈子不切实际;也许太多人觉得这一辈子甜到了回忆里去,可是我们不是尹静琬,无论如何,都是体会不到那种幸福的。 《碧甃沉》是我看的最辛苦的一本书,知道现在我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喜欢,还是怨,可是总是忍不住,将那书抽离书架,温读一遍,又一遍。如此亦是“偏”,偏心,偏爱,偏看,偏要这般。
匪我的故事,我最爱《佳期如梦》,每读一遍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算算,《佳期》似乎已经翻了几十遍,从最开始为阮正东那窄如电影取景的落寞身影揪心,到后来为孟和平掩在大叠小报下自言自语哭得一塌糊涂,我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感动,太多太多的幸福,又沉默的瞬间。 很多人追究纪念是谁的孩子,有时候我也会狗血的想一探究竟,但是现在,就在我写着一篇的时候,我发现那也许不重要。因为她答应东子要幸福,那么我相信佳期和纪念一定很幸福! 《佳期》是我推荐给很多同学看的,很多晚上,在宿舍熄灯后,我会一点一点念给他们听;很多个体育课,我会带着它躲到无人的小花园,一点一点的读。无法想象的,幸福。 我曾写过一篇读后感,叫《岁月无声任和平》,后来弄不见了,只记得每一段都是“佳期不会知道……”,对,她不会知道孟和平曾这样付出过的往事,她不会知道孟和平爱她的那份决心是这样坚定。佳期不会知道,东子不会知道,只有和平他知道。 是的,我是苹果,我爱孟和平,如果一定需要一个理由的话,我想应该是,我较为偏爱他吧!
《裂锦》,我最不愿提。从故事本身来说,它远不及《佳期》吸引我,可我忘不了那结局(不算《满盘皆输》)。最后易传东和简子俊的对话让我不寒而栗,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偏要如此?那一刻我才发觉,原来易志维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机关算尽,拼劲爱情,换来的不过是弟弟的背叛。 我不知道他知道后会怎样,我只知道我自己已经不忍淬读。 这不是惨烈,而是悲壮。
还有一部,我不得不说。它的名字叫《景年知几时》。 记得那是在高三上半年的时候,一口气读完了这本书,之后的第一感觉是幸福。匪大虐人不倦,而今终于肯成全我们,也成全自己,何以不幸福?我告诉我的好友,这书好看,文笔流畅,读起来轻松,有味道。我好友读完了告诉我还不错,她对书一向要求苛刻,她说不错就是很好了。 后来看到一些评论,批评匪我在退步,作品太小白低俗。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要这样说。如果是以朋友的身份,我们大可以正当指正,也可以适当玩笑,只是不要攻击,不要人肉。 景知很好,我很喜欢,自然洒脱,不做作,她就是一个直爽的丫头,难道要匪我把她写成琳琅吗?可别。至少那结果是爱着匪我故事的人承受不了的。 有时候我们批评别人的时候很随意,但是我一直认为太随意的批评不是一个朋友该做的,若是真的在乎关心,你必然会在乎她的感受,也必然不会如此直白。 记得我曾回过这样一个帖子,我说:“不喜欢小白文的,去看《红楼梦》;不懂《红楼梦》的,去看《京华烟云》;不喜《京华烟云》的,去看《碧甃沉》;不忍读《碧甃沉》的,去看《景年知几时》;说《景年知几时》小白低俗的,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懂匪我的,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其实,第一本接触的是《玉碎》,买的时候叫《如果这一秒,我没遇见你》,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因为记得模糊,唯不忘封皮上说,作者最希望在影碟里看的自己笔下的故事。直到我的好友在腾讯书城读一本很好看很好看的书《寂寞空庭春欲晚》时,我才想起,此思存,就是匪我思存。 诗经说:“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金庸在《白马啸西风》中借李文秀之口说:“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偏不喜欢。” 我便知道,我沦陷了,爱上了这样一个个性女子,匪我思存。
我呀,偏偏,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