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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与海》,这是一本小说,作者是海明威,大意是写了篇得了绝症的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个人在海上孤独的奋斗着,海明威写书的地方是一个叫做keywest的地方,在美国与古巴的交界处,城市很小,但是繁花团簇树木葱郁,有美国一号公路的0mile起点,也有美国最南端的标志,因为整个岛的形状像一把中古世纪欧洲的钥匙直插到加勒比海中,故而得名。我在美国八月最热的时候到的那个小岛,火辣辣的阳光晒得人睁不开眼睛,仰仗着反正也没人认识我,就装模作样的带着大大的太阳镜穿着吊带拖拉着人字拖在岛上闲逛,小城虽小,道路却异常的整齐,方方正正的,俨然像是京都或名古屋的街道,循着白色的灯塔沿路走过,看见了传说中的白房子,也就是海明威故居,不但是他完成《老人与海》的地方,而且也是他最后隐退的地方,在这个宁静的院子里走完了他最后的生活。怀着对一代文豪的敬意,我把手上没吃完的芒果捞放进了门口的垃圾桶,排着队进了故居参观。房子里是典型的American Style,旧式的木地板踩上去咯吱咯吱的,静静的看着朝阳的卧室里那张King size的大床,看着东面书房里高大的工作台和巨大的海鱼标本,还有小会客室里依然开着的吱吱啦啦的收音机,楼梯的走廊上挂着海明威和家人朋友从小到大的照片,有年少青涩的,有意气风发的,有成熟内敛的,有愁眉不展的,有两鬓斑白的,林林总总,觉得时光好像在身边静静的流淌。最难得的是小楼外边竟然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有些像八十年代典型的国内单位的单身宿舍楼,后来在重庆看渣滓洞的时候竟然也有一条类似的走廊,想来真是玄妙,坐在扶手栏杆上,看着对面白色的灯塔,使劲把身子探出去,想象着遥远的海上,有个老人乘着一条半旧的canon,独自面对着惊涛骇浪,波涛汹涌中竟然蕴藏着海上繁花。 3 `8 z8 o4 c' t5 T! r9 g
《老人与海》是一首歌名,好像是一个艺名叫做海明威的小伙子唱的,我老了,认不得时下这一茬一茬的明星,只是在有天在旅途上看司机师傅放的车载MTV,当时,我手里正拿着《桃花依旧笑春风》,看到《九江》这篇,耳朵里听着,眼睛看着,等回过神来发现脸上早就淌满了泪水。俊杰说她在扬州的时候买了这本书,觉得不怎么好看,我忘了当时有没有告诉过她,这本杂拌上所有的故事我在官网上都看过,而且看过不止一遍,但是,我还是要买它,不为别的,只为九江。《今生今世》的时候某后妈把宽少放出来,祸害了一水的纯情女青年,可能很多情节都忘了,但是宽少一个人落寞在花圃里,用滚烫的毛尖浇在了那株名贵的兰花上的一幕,让我们这干无聊女子惊为天人,从此难忘。官网超级大剧透同学写过一篇《九江》前传,讲的是九江和宽少在香港的故事,那个决绝的二十二岁生日,那张空白着盖了印章的支票,那个已经失去了多年的孩子,还有那条携永的白链子,像扎在心头的一根小刺,极细极小,只是常常在要把它遗忘的时候心头便有一丝丝酸楚。匪最擅长写的便是求不得,求不得是人生至苦,我们这些凡人柴米油盐的日子里有很多求不得的事情,有些我们知道高山仰止遥不可及,有些也是心头遗憾,想来酸涩,可故事里那一个个翻手云覆手雨的站在制高点俯视天下的主角,竟然也有求不得。着实是舍不下,可是竟然也求不得,人前指点江山,人后风光无限,从不曾有半点失态,只是偶然的失神,偶然的让脆弱浮上心头,才发现,原来人生竟是这样的苦。- O! q6 ^4 g @6 _+ P6 _
《老人与海》,听名字便觉得有些悲壮的意味,有些像武侠小说里终极大决斗两大高手对峙的残阳如血,有些像美人迟暮英雄暮年站在秋末深庭里看夕阳西下,所以去海明威故居的那天虽然艳阳高照,却总觉得心中郁结。据说海明威老年的时候养了许多猫,最有特色的便是金底黑斑的六爪猫,海明威过世后,猫便成了这所房子的主人,政府把故居当作了博物馆,找了专人来饲养这里的最后的主人,所以故居变成了大猫窝。我向来喜欢亲近猫科动物,参观过后就一直在找,后来也没发现有多少,心里有些失望。进了故居的纪念品店,买了两张卡片,一张寄给我自己,一张寄给了他,寄给自己的那张封面便是这所白色的小楼,楼下院子里的草地上有六只神情各异的猫,写了一些话送给自己,在美国的最南端祝自己幸福,给他的名画家画的一副keywest的街景,告诉他我到了迈阿密,到了福罗里达州,告诉他我会过得很好。贴上邮票投入邮筒里,发现旁边有一个铸币机,就是把penny放进机器,然后投进一块钱,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图形,亲手压在penny上,我选了猫的爪印,跟老板换了一个崭新的penny虔诚的摇着手柄,亲眼看着硬币出来,因为刚刚印好,拿起来烫烫的,上面印着清晰的六个爪印,我想就算是没看见六爪猫也留个念想吧,坐在铸币机旁边的椅子上,正看着的出神,不知从哪里跳出一只大肥猫,趴在我的腿上伸懒腰,我笑了,伸手给它挠痒痒,它舒服的把肚子朝上,露出了它的六指爪子。
- J t' Y% y) N) z" C6 ? 《老人与海》听上去节奏明快,那天听来却不知为什么觉得曲子很是悲凉,可能跟看着的《九江》有关,九江看着叶慎宽一个人站在院子的老树下等他,地上落满了金黄的叶子,想起他们年少时,他放学后从后院翻墙过来找她,她家楼下那颗大树也是如斯,一个白衣少年意气风发,在金色的落叶中翻墙而过,像是一幕无声的老电影,颜色褪去了,只剩下曾经的年少。叶慎宽拿拖鞋来给九江换上,一低头的时候九江看见了他后颈上的白发,这个自己从年少便深爱的男人,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竟然也有了苍老的迹象,像他这种人大抵很少在人前低头,所以可能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相爱的人总是这样,不管多久不见,只需一眼,便能清楚看见彼此的改变,哪怕是最细微的岁月的痕迹,这种酸楚,无人知晓,就连那个人都难以明白。不管日后九江的身边是不是站着陈卓尔,不管宽少日后到底有没有爱上余缓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爱情是跟岁月长在一起的,逝去的终已逝去,就像那个下午,我抱着猫,对着夕阳静静的想他,当时已是忆惘然,倒不如一本书、一个篇章、一个场景、一段话来的携永。; G s( ]2 W* z4 G* C1 m# R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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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紫衣 于 2009-3-18 17:0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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