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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守守与南方的N次机会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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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次
我不知道该把“卡萨布兰卡”和“鸡汤”这2段算作两次还是一次，这2段的波折起伏一气呵成，算是两个人离婚前最后的交锋，也是虐到顶点的地方，几个场景的却让人难忘。
南方亲自来接守守去公寓，本是说好司机接，但是此时的南方，怕是不会错过人任何一个能和守守相处的机会，最后的时光，总是那么珍贵。
连公寓的管家也能叫出守守，其实不见得是他记性好，这个地方，怕也只有守守一个女人来过。
最初心动的地方，还是老样子，却真真是物是人非，看到这里，再回想当初守守在这里和南方长谈的样子，不能不唏嘘。
那个视听室依旧，此时的南方不是摆弄着CD说“CD与老婆不外借”的南方，而是对着沉默的萤幕流泪的南方。三年的时光，无法遗忘的时光，可能就要从此挥别，诺大的世界，并没有可以自在流泪的地方，只有在这里，静静地对着萤幕，对着黑白的光影，在黑暗中流泪。
守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他，她从没看到过他流泪，是谁，是谁让这样从来都意气风发的人流泪，那个人是谁。守守一定在心里问了无数遍，是怎样的人，能让南方如此地去爱，让他难以自拔。唉，其实是你啊，守守，除了你，谁又能让骄傲的纪三公子，把自己的情绪躲在黑暗处抒发。
守守此时体会到了心痛，可能有时候，真到要失去的时候，才会明白珍贵，之前的分手、吵闹、外遇、闹离婚，其实都不见得是真的失去，因为他的心还在，而此时，守守认为南方是真的要离开了，他的心给了另一处。
两个人的相视，很有画面感，彼此在黑暗中凝望。其实看到这里，我很想当一次导演，将镜头慢慢拉远，定格在两个人相视的全景。
守守：“你哭了？”
南方：“没有，刚才呛的。”
守守：“为什么？”
南方：“你知道。”
守守：“因为她？”
南方：“因为你。”
镜头摇近，看到守守测光的脸，有一滴泪，慢慢滑落下来，南方前行两步，拉住守守的手：“守守，我不会再让你流泪。”
两人拥抱，镜头摇远，摇开，转向视听室屏幕，黑白影像继续闪现，出现褒曼迷人的笑脸。镜头完。
卡。。。。。。我知道你们都吐了。。。吐吧。。吐吧。。吐吐就习惯了。。。
我承认，我很恶俗，但是这完全出自我美好的愿望。
这2个人，在此次，该失控的时候不失控，该任性的时候却理智，冷静到了一起。南方虽然希望能多看守守几眼，但是却不敢和她独处，他怕自己失控，怕又做出伤她心的事，说伤她心的话，他不希望他们最后的时光，又出现争吵，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而守守，也藏起了任性的脾气，不吵不闹，面对南方，她象一个处事得当的太太，冷静地提出要见第三者，把心里的难过失落掩盖得丝毫不露。
第四次的机会，就在两个强撑着的人中间溜走。
南方做了了半天思想工作，终于说服雪纯来见守守，替他撒这个谎。但是他没想到，雪纯对于守守的影响有这么大，守守也不知道。他们做了一个他们后悔之极的事，从而失去了他们第一个孩子，从而使他们最终走到了婚姻的尽头。
守守没想到雪纯是这个样子，单纯的大学女生，没有任何的世故与欲望，于是，她彻底灰心了，守守要和雪纯单独谈谈时候，南方和雪纯间的对视，也让她以为是情人间的不舍。雪纯按照南方的编排讲了个圆满的故事，于是守守相信了，她以为她输了，彻底地输掉了南方。
守守醒来之后的那段时间，竟是她和南方相处最温暖的一段时间。迷蒙之中，他的手给了她最踏实的温暖，汽车上，她依偎在他的怀抱，好像个孩子，回到家，她不愿让他离开，依恋着他的体温。他尝试着抱住她，她没有拒绝，这是她几乎从未有过的主动，主动依靠他，不再排斥他，不再觉得恶心，不再抗拒。
此时的守守还是昏昏沉沉，而她的身体、她的心，已经不由自主地贴近了南方，这种下意识地反应，也许才是守守这个时候最真实的感情。她不住的流泪，她明明曾经恨这个孩子，而此时却觉得失落的最珍贵的东西，有什么东西再也找不来了。这种想法，一直延续到她离婚之后，她常常从噩梦中醒来，这个后面会说到。
醒来后的守守，又慌又怕，这种慌乱，一方面是病痛稍好后的虚弱，一方面是心里对南方苏醒了的感情，她已经开始依恋他。
我承认，我觉得厨房里的南方，最让我爱。笨手笨脚地照着菜谱煮鸡汤，蒙蒙的水汽里，翩翩佳公子洗葱切菜，我想他几乎没有进过厨房，而为了他心爱的人，他竟可以做羹汤。若我是守守，此情此景，我也会哭。即使再呆再笨，也会明白，那个傻傻地念着菜谱的人，有多爱自己。
所以守守哭了，直哭到昏睡过去。其实这个时候的守守，真不想离了。她切切实实地发现了自己对南方的爱，体会到了无法接受他要离去的伤痛，她也明明白白地看到了南方对她的爱，清楚的知道南方对自己倾注的感情。她刚刚失去自己第1个孩子，她感受到属于她的那部分骨血从身体里消失，她感受到失去有多痛，她不想再失去了。
于是，她明知故问地说“这汤是哪来的”，南方却不承认，说是外卖。守守心里有点气，自己熬的就自己熬的，干嘛不承认？ 唉，但是纪三公子，熬都熬了，若要他亲口承认熬汤，他还是真是拉不下这个面子。
虽然有点苦，守守还是一口一口地喝完，喝完一碗，还要一碗，这是南方亲手做的汤，她喝在口里，怕只是品出香甜。南方心里一定也是甜的，守守爱喝，已是对他最大的奖赏。
汤再端过来，有些烫，南方笨拙地吹气。守守这时候觉得心里发紧，有什么地方生疼生疼。对面的这个男人，是如此地爱着自己，而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
守守不想再等了，她不想再错下去了，她不要离婚，她后悔了，她要快快地了结这个错误。
怎么了结？直接跟南方说“南方，咱们不离婚了，我跟你好好过。”守守怎么说得出口，离婚是自己提的，事是自己闹的，现在自己再主动说不离了，守守这样打小公主般宠着，自己说西别人不敢往东的人，脸皮薄的大小姐，怎么说得出口。
不说话，用动作？往南方怀里一扑，紧抱着南方哭一场，都是南方扑，守守躲，估计守守扑都不知道该怎么扑，而且现在南方对她相敬如宾的样子，让她怎么好意思主动。
等南方说？这都好几天了，南方都没再提这个事情，照现在的样子，估计再待上个十天八天的，他也不会开口。
既然他不说，守守决定提醒他，给他个梯子。她想，现在两个人相处河蟹，南方一番深情煮鸡汤，他断不会答应离婚的，他不是曾经深情地拉着自己的手说，咱们好好过，不是也曾经暴跳如雷地喊，我就是不离婚。不管什么形式，总之，南方爱自己，他不会真肯离婚的。
于是乎，守守开始起头“我们离婚吧”，其实她的真心是想开个头，南方后面接一句“我不离。”就大功告成了，结果南方没吭声。她于是又补了一句“纪南方，我们离婚吧。”
南方终于说话了，他说“你先把汤喝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守守一番想法完全没有实现，南方同志还意志坚定地隐忍着，不让自己说出“不离婚”的话来，还一直坚持着要做成人之美的好男人。
于是，守守开始哭了，急哭了。
南方还是不吭声，就那么看着她。南方还纳闷呢，这怎么又哭了？难道又因为我没答应离婚？我是真不想离，可是要我现在答应离婚，我做不到。
守守接着哭，心想南方你就不会来哄哄我，过来抱抱我，我刚才哭的时候你不就一直抱着我？结果南方不动。
于是守守急了，开始抓狂，开始发脾气，守守的小姐脾气确实大，也就是南方肯伺候她。她又开始说狠话，不过说到最后，还是不忘问一句“南方，你到底要怎么样？你到底要怎么样？”私下为南方设定的台词是“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本戏OVER
结果南方还是什么都没说，此时的南方，哪里知道守守这个娇小姐心里的想法，一番热情被凉水浇灭，守守的字字句句仿佛刀子，扎到他心里。“我到底要怎么样？”是啊，我要怎么样，守守，我现在只想让你幸福。于是南方走开了，他不愿在守守生病的时候和她争吵，他宁可伤心地走开。
于是，守守拿起鸡汤，扔他。他没转身
于是，守守用尽全身力气去哭，他没回来。
于是，她知道，她演砸了。
本场戏男主角基本罢演，女主角却演出过度，失败收场。唯一的收获，是几天后的那一张离婚证。第五次机会也没有了。
[ 本帖最后由 就这样吧 于 2008-6-17 02:15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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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16 17:46:46
发表于 2008-6-16 21:2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