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叙安一口气说完,方敢去看慕容沣的脸色,只见他仰面半躺在沙发上,眼睛紧紧闭着,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下颌突起,必是紧紧咬着牙关,突然之间慕容沣睁开眼睛,眼中便如有万道精光,真正的王者气概,只看的何叙安心惊肉跳,不敢于之对视,只听慕容沣狠狠的说道:“难道我慕容沣,就要一辈子受制与人,生生受这…….”下面的话他紧咬这牙关,没有说出来,生生受这奇耻大辱、生生受这锥心之痛,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妻子,她是他此生惟一的爱恋,最看中的人。 八年了,没有她的日子,一如昨日般苦冷,冬日的雨浸湿了他,她便是他此生惟一的暖,惟一的甜,他是如此恋着这暖,恋着这甜,如同幼儿恋着母亲的怀抱。 他寻着她的暖,她的甜,寻着相似的眼眉、相似的身段、相似声音。 看着那相似的眼眉对他含情默默。 看着相似的身段,那温暖的女体,在她身下婉转承欢。 听着那相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呢喃 “沛林,沛林…” 可那都不是她,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慢慢忘了她,可是只有让他陷的更深,直陷到那苦冷无边的阿鼻地狱,苦苦煎熬。 午夜梦醒,就算抱着滑软温香的女体,仍是一阵阵的苦冷,他只能像触电般的逃开。 终于让他等到她,他以为她来救他了,救他离开这苦冷的所在,任凭她怎么挣扎他也不放开,怎么可能放开,他苦苦寻了怎么多年,多少次以为此生就这样了,可是她回来了,就那样站在哪里,好像从没有离开。 可是她的唇为何那样的冷,他那样吻她也升不起一丝温度,为什么?到底为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的暖,她的甜都给了别的男人,是吗?是吗? 他要杀人了那个男人,一股血腥之气,又自他的意念中弥漫开来,只见眼中所见已经蒙上一片血光,甚至已经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气息。他漠然扫过书房,只觉这世上竟是无不可杀,一时间头痛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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