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一起发发布出来……
于是一段一段来吧
东子,正东,阮总,阮大少。 阮正东。 拆开来每个字都那么普通,合起来也不是我容易花痴的那型名字——太过内敛,内敛得完全揣摩不到性格。 怎么就成了你? 第一眼看见你。 你在一家泰国菜餐厅过道的拐角里,有不知名的女人对着你咬牙切齿:“阮正东你不得好死!” 哦,原来出场了个花花大少,叫阮正东。 你看着那女人哭得梨花带雨地跑开也不追,只倚在那里笑,然后点烟。 【暗蓝色的火柴盒,窄窄的一面涂了磷,暗蓝近乎黑色的磷,在灯光下骤然一闪,仿佛撒着银粉。】 哎呀,我是火柴控,由此又对你莫名地心生好感。 看书太快总是容易跳行,发现后退回去看写你外貌的一句话—— 【深邃狭长的丹凤眼,笑容里仿佛透出一种邪气 】 其实脑海里完全没有对得上号的面容,可就是觉得被这么一句话惊艳到了。 往下,你开口:“抽烟么?”书上说,声音很好听。 完了完了,被彻底秒杀。 那次你送佳期回家,自己也喝高了开车开得风驰电掣。 再次提到你相貌——【他是所谓的丹凤眼,眼角几乎横斜入鬓,因为喝了酒,斜睨着越发显得秀长明亮】 你问佳期:“怎么,不乐意跟我一块死啊?” 看你像个小孩子一样抱怨佳期心不在焉,又表扬自己【一表人才,名校海归,有风度有学历有气质有品位有形象,怎么着也算青年才俊】,想着你操一口京片子喝多了漫不经心喋喋不休的样子,一下子笑出来。 只觉得好温暖。 再后来,佳期觉得不安,说别再见面。 你怔了一下,而后平静地带她去买礼物。她只要了一跟便宜的细铂金链子。 送她,车开得极快,闯过一个红灯,突然一脚踩下刹车,扳过她的脸,狠狠地吻上去。仿佛要生吞活剥。 这是你们的第一个吻。来得莫名其妙,直接跳过了牵手拥抱之类的程序。 我觉得能明白你的心思。只是我嫉妒佳期,心里发酸。 你就这么将车堵在马路中央,在震天响的喇叭声里,喃喃地问:“怎么会是你?” 佳期听得要哭。 我却为你委屈,那时候就知道你已喜欢上她,可惜她不明白。 你们许久没有见面。她迅速平静下来,只是多了那盒火柴。偶尔取出来划一根,却是为了纪念孟和平。 觉得佳期真是绝情,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念你,我明明都想到不行。 后来她在工作上又间接沾了你的光受了你的照顾,被告知你生病住院。犹豫两天后去看你,听说你包下了整整一层楼。 于是她遇见孟和平。然后又见到你和阮江西。 【她尤佳期二十多年来的人生,从来没这么热闹过。旧欢新知齐齐登场,而且还有情敌夹在里头——可到底谁是谁的情敌啊,她还真没搞清楚。】 我是搞清楚了。孟和平是她的旧欢,江西是他的新知,她还爱着他,便和江西是情敌了。而你们俩,她那时还未喜欢你,算不得新知。果然嘛,我就知道,你身家最清白。 她实在坐不住,急着编了理由要走,孟和平顺口说要送她。她惶惶:“不用了。”你说要换件衣服送她,可他难得地坚持,你便只说谢谢了。 我简直要咬牙切齿,阮正东你要不要这么重义气。 后来她无意遇见江西,两人跑去吃水果冰。 【阮江西在某些小处神似阮正东,吃到桃子会微微眯起眼睛,抿起嘴角,就像是一只猫咪。】 忍不住想象你眯起眼睛吃东西的样子,那么漂亮的丹凤眼,眯起来一定显得更长……想得心里发痒。 她讲你小时候的事情:“我哥小时候可皮了,爬高下低,无恶不作,他跟和平两个人出了名的人憎狗嫌。白天的时候车没停车库里,都停操场后的树阴底下。大中午的,人家都在睡午觉,他们两个人拿桶舀了啥字,硬将一溜儿小卧车的排气管全给灌上了。到下午的时候,司机们上车一发动,‘噗噗’两声,全熄火趴下了。还以为敌特搞破坏,后来警卫团的人带着警犬搜车,才知道排气管全让人给堵了,汇报上去,我爸气得大骂,说再没别人了,准是阮正东跟孟和平那俩小王八蛋。那天我爸把我哥狠揍了一顿,就为这事,我姥爷气得好几天没理我爸。我哥就是叫我姥爷给宠的,后来姥爷过世的时候,我哥还在国外,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吃了。我这辈子头一回看见我哥哭,就是在姥爷的病床前头,抓着我姥爷的手就是不肯撒。那么多人劝,说得给首长换最后的衣服,我哥拼死拼活不让他们将姥爷弄走,最后还是我妈和我硬将他拉开了。你没看到当时他的样子,哎……” 说着说着眼里就泛了泪光。 然后说一席话简直是晴天霹雳——“他这回吐血,其实不是胃出血,我们都瞒着他,是肝癌——当年我姥爷也是这病,可我哥还这么年轻,他才三十三岁…… “医生说就算做移植,成功率也就在两三成,而且现在肝源紧张,合适的太难等了……我妈这几天急得和什么似的,还瞒着我爸爸……所以我就想……就顺着他点……他能高兴…… “我哥待你好——旁人看不出来,只有我知道,他就是这个样子,嘴上从来不说。所以,佳期,我请你帮这个忙,哪怕只是哄他,就让他高兴两天。”
我看得呆愣,有水在眼睛里打转。怎么这样……你才出场多久……就给了这样的消息……没见过哪个作者这么后妈的……不过心里还抱了极大的期望,你不是高干子弟么,京城四少之首,这系列缺了谁也不能缺了你对不对,你绝对不可能被这种病难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