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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曾遇见他,那么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会找一个与她两情相悦的男子,相守到老。
但命中注定她要被用作联姻的筹码。慕容沣,一个冷傲的男人,就这样走进了她的世界。订婚仪式前,她的大嫂担忧他的薄情。“侍妾尹氏,随军之际权宜所纳,本无婚约,现已与沛林脱离关系。”为了与她完婚,他答应了她的要求,三言两语抛弃了旧爱静婉。她淡笑不语,但我想她心中已有定数:这个男人怕是把江山看得比爱情还重吧。
但她毕竟还是个女孩。一次晚会过后,他与她聊起订婚仪式的程序。“她本来平常并不与他特别亲密,今天却像是寻常小女子一样,与他商量订婚时的各种细节。酒宴、衣服、宾客、礼物……种种不一而足。”尊贵如她,大家闺秀,程家千金,也渴望童话的结局:“愿得一心人,白首两不离。”对未来,她曾有过美好的憧憬。
结婚当天,她满心欢喜,等待着他的到来,与她共进交杯酒。“画堂之上一对红烛,也已经燃去了大半,正在隐约疑惑时,一名女仆走来,满脸堆笑的说:‘前面的何秘书叫我来告诉夫人,六少临时有紧急的军务要处理,所以会晚一点进来。’”她一时无言,再叫女仆把酒热了。“她重新坐下来,但见滟滟红烛,焰光跳跃,那玫瑰紫色的窗帘之上,映出自己的影子,却是孤孤单单的一个。. ”大婚之夜,洞房空守的寂寞是任何心高气傲的女人都无法忍受的,更何况她呢?而她的丈夫美名其曰公事,实则寻找出走的“权宜所纳”之妾静婉,实在可笑。
那天,他彻夜未归。她和衣迷迷糊糊地睡去,心有些凉了。
她成了慕容家的夫人,他却鲜少搭理她。最终,她得知了静婉怀孕并流产的事实。“谨之一直未曾开口,此时方道:‘大哥,你别怪四哥。’她脸上神色平静,语气也平缓如常:‘再说,本来那孩子就留不得。’”难以想像她表面上的平静,心中却是如何翻江倒海。她这个夫人,是名副其实,还是名不副实?而她对他的信任亦如此经不住考验。她去看了静婉,优雅地给了她钱和船票。也许她凉了大半的心,还在赌一把,赌他是否爱她。
她输了,一败涂地。她的丈夫和怀有身孕的她大吵一架,甚至差点离婚。“他行事日渐暴戾,向来不问情由”,连她的大哥都在摇头。她彻底醒悟了。心中那个愿望,是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她彻底心灰意冷。八年,她不再是曾经的她了。
八年后,静婉回来了,她和慕容沣就曾有过对话。
“静琬淡淡的道:‘谨之也不过是个女人,这么多年来,她何曾快乐过?’
慕容沣怒道: ‘她有什么不快活?这么多年来我对她听之任之,事事都不和她计较。’
静琬轻叹了一声:“你都不晓得她要什么。”
他突然的沉寂下去,过了许久许久,终于说:“我晓得她要什么——生老四的时候她大出血,她自己觉得不行了,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我晓得她要什么,可是我给不了了,静琬,这辈子我给不了旁人了。”
可笑,连她的情敌都明白她的心,他呢?她一丝怜悯都得不到。
最终,他害死了静婉一家。她冷笑,冲进他的办公室。
“谨之说道:‘人已经死了,你还发什么疯?’
她竟然敢这样说,他劈面就是一掌,谨之避闪不及,被重重的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中竟然有眼泪迅速的涌出,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不会流泪的,她将脸扬一扬,再扬一扬,硬生生将那水汽忍回去,从齿缝间挤出一字一句:‘慕容沣,这就是报应,你竟然害死信之……你竟然丧心病狂害死信之。活该尹静婉死了,你就算抱着她坐在这里一辈子,她也不会活过来了。’”她流泪了,是为了他。“如今你想要怎么样我都不管,可是有一条,哪怕这世间万事你都不想要了,我绝不会容你,因为清渝才是你的儿子。”他颓废着,但她的心痛,她的心酸,又有谁看得见???
“唉,只是谨之年轻,此时想要的,未必就是她以后想要的。”她大嫂的一句叹息竟了成真。原来少女时的憧憬已变成了对孩子的爱护和守护。“侍从官来请慕容沣听电话,谨之一贯是那种淡然的口气:‘孩子病成这个样子,你昨天才回来应了个卯,今天连卯都不应了?’”她彻底悟了,当爱散尽后,他与她已是形同陌路。只有孩子,才是如今他们唯一的牵绊。
慕容沣和尹静婉爱的轰轰烈烈,但他们背后那个忍辱负重,一手操家的女人,却是不起眼的,也许因为她让人感觉太过沉稳,才容易被人忽视她同样是一个需要爱,一个脆弱的女人。
P.S:赠给程瑾之的一首词:
池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这篇文我打了三遍。第一次电脑死机,第二次不慎把网页关了,鼓励一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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