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痴] 忆·阮郎（清明之伤悲，怀念东子） [复制链接]

空空如也_#

匪帮铁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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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直达

楼主

发表于 2008-4-4 12:18:15 |只看该作者 |正序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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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时节雨纷纷，
屯里冬菇欲断魂。
泪眼婆娑望扬州，
一心只等阮郎归。

佳期如梦，梦如浮生。
记不得这到底是第几次重温《佳期》了，只知道每看一次都会哭一次，然后伤心好久。也会骂自己真没出息，不过就是一个故事而已有啥好哭的呢，可就是忍不住，心里满满的悲伤，就像是装满了水的杯子，轻轻一晃，就溢了出来。
这样哭，到底是该怪夜色太冷清，怪听的歌太悲伤，怪看的电视太感人，还是，该怪自己遇见你呢？
东子，我不该遇见你的对不对？！我压根就不应该知道有你这样一个人，那样的话，我就不会感到悲伤，就不会有心痛的感觉，就不会，为你流泪了。
可是，我还是知道了你的存在，就像你遇见了佳期一样，真的是孽缘啊:'( :'( :'(

看到你的第一次出场，我的心就突突地跳了一下，在我的潜意识里，那深邃狭长的丹凤眼和透着邪气的笑容，都给我一种凄凉悲伤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就是有那样的感觉。

阮正东终于松开手，有些惘然地看着她，后头的车全在不耐地按喇叭，就在那样嘈杂的震天响里，他喃喃说：“怎么会是你？”
那一瞬间，他的样子疲倦，眼中只有一种空泛深切的伤感，望着她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他根本不认得的陌生人。
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如果早知道自己会陷进来，如果知道自己会陷得这样深，那么，从最开始，我就不会靠近你。
可是，我舍得么？我舍得不靠近你么？明知道自己会痛，还是想要靠近你，哪怕是只能站在远处遥遥地望着你也好，这样也好。

厨房不出意料的一尘不染，半点烟火气也没有，出人意料的是空无一物的橱柜上，静静放着一只空的红酒瓶子，洗得晶莹透亮，软木塞放在一旁。
厨房里一室橙色的光晕，顶灯柔和的光线照在那只瓶子上，仿佛平面广告里绝佳的摄影作品，剔透如同一只水晶樽，在聚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当时看到这2段描写的时候，脑子里自动快速地出现一幅画面，那么安静，又那么温暖，那么美。那只被洗得晶莹透亮的红酒瓶，装着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满满的爱。爱是晶莹剔透的，有着自然而然的动人光芒。
在这之前，也许我只是对这样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有着好感；
在这以后，
因为一只晶莹透亮的空红酒瓶，
我深深地喜欢上那个姓阮名正东的男子。

他微微一笑，低头转着那瓷杯，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汁，浓郁如蜜，芬芳扑鼻。三十年，岁月这样久，才酿成这样的香醇，那些堆积的心事如果发酵，也会慢慢酝酿出这种辛涩的香辣吧，饮进的时候不觉得，然后慢慢地如一线，从喉至胃，又难过又好受，灼热的感觉慢慢渗开去，会有微微的眩晕感，也许那就是命中注定。
   “她不爱我，”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所以，我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对你的爱，就像是那酝酿了30年的酒，辛涩香辣，从喉至胃，又难过又好受。既然是命中注定，我又怎么逃得掉呢？。
她不爱我，所以，我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你不爱我，所以，我也永远不会让你知道。
我逃不掉，
也不想逃。

佳期被他逗笑了：“你怎么说话跟白杨似的？”
   阮正东问她：“白杨是谁？”
   佳期说：“不告诉你。”
   他静默了一下，又问：“是个男人吧？”
   佳期说：“是啊，还是个挺不错的男人。”自己倒先忍不住笑起来，“是电视里的人，你别乱七八糟地想。”
说了这句话她又后悔，果然他高兴起来：“谁乱七八糟地想了啊，我从来不乱七八糟地想。”又问，“你在干什么？”
因为我爱你，所以会因为你提到其他的男人而失落而伤感；
因为我爱你，所以会因为你的解释而开心而满足。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会因为你的快乐而快乐，会因为你的悲伤而悲伤。

她想到刚刚花掉的那两千多元，于是恶毒地挖苦他：“也是，一走这七八天，不知多少香闺正眼巴巴望着你回来安慰寂寥呢。”
他突然之间冷了脸：“我上个月就去了美国，待了足足一个多月，你竟然说我只走了七八天？”

他说：“不是，我说错了，佳期，我错了。我今天来，其实不是为弄烟的事，我就想见一见你。佳期，我刚才说的那些全是假话，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我就是受不了你就那样跟我装，你就那样在我面前装傻。我就受不了……”
   他停了一停，语音凄凉：“我爱你。”
因为我爱你，所以受不了你对我的漠不关心，受不了你在自己面前装傻，受不了你跟我在一起时的心不在焉，受不了你的毫不在乎……
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
受不了在你心里，没有一点点我的位置……

从两三寸宽的缝隙里望进去，窄窄如电影的取景，阮正东整个人深深地陷在沙发里，只能看见他的侧脸，他一定坐在那里很久了，因为他嘴里含的那支烟积了很长的一截烟灰，也没有掉落下来。她几乎不敢动，只能顺着他的目光望出去，茶几上放着她那只保温桶，鹅黄色的桶身，上头还画着两只绒绒的小鸭子，在落地灯橙色的光线下，温暖如两只小绒球。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直起身来，佳期以为他会站起来，但他只是掐熄了烟头，重新拿了一支烟，划火柴点燃。
   一点小小的火苗，照着他的脸，幽蓝地一晃，又被他吹熄了。
   他伸出手去，用食指触摸那保温桶外壳上画的两只小鸭子，动作很轻，仿佛那是两只真正的小鸭，指尖顺着那小绒球的轮廓摸索着，小心翼翼。过了一会儿，也不知想起了什么来，自顾自微笑。
   他笑起来很好看，眼角深斜飞入鬓，唇线抿起，弧度柔和。
动作很轻很轻地触摸着那两只小鸭子，那么地小心翼翼，就好象自己触摸的是你，不敢太用力，因为怕吓跑你。怕你逃离自己，所以小心翼翼。
看到那两只小鸭子，就像看到了你和我自己。真希望我跟你就是那两只小鸭子，这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分离，你就不会离得我远远的，我就可以靠近你，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多靠近你那么一点点，多好啊！
只是这样想你，就感到很幸福，幸福到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
能够这样想你，我已经感到很幸福！

她慢慢地走近，说：“我没有等到你。”
   他沉默不语。
   她没有再说话。
   最后，他说：“何必要回来呢，很多时候其实永远也等不到。”
   佳期固执而轻声：“可是你一直在这里。”
他终于微笑，却转开脸去：“也许哪天就不在了。”
何必要回来呢。很多时候其实永远也等不到。
就好象，
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
却也清楚地知道，
自己永远也等不到你，
可我还是留在这里留在原地，
留在这里，
默默地等着你。

他将她的脸扳过来，狠狠地吻她，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吻她，将她死死地箍住，那样紧，如果可以，仿佛想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泪是咸的，吻是苦的，血是涩的，所有一切的滋味纠缠在舌齿，她几乎无法呼吸，肺里的空气全都被挤了出去，而他那样急迫，就仿佛来不及，只是来不及。这世上的一切于他，都是来不及。
      他终于放开手，可是他的眼睛还近在咫尺，那样黑那样深，倒映着她自己的眼睛，里头有盈盈的水雾，仿佛凝结。他说：“请你原谅我。”
      他说：“请你原谅我这样自私，我不想再放开你。”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的眼泪，很大的一颗，哧的一声落下去。他狼狈地转开脸，她缓慢而固执地将他的脸转过来，迟疑地、犹豫地踮起脚尖。
来不及。这世上的一切于我，都是来不及。真想把你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我们就永远都不会分离。
请你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要再错过你。
害怕再没有时间让自己来爱你，所以脆弱，所以流泪，所以恐惧。

他半晌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叫了她一声：“佳期。”
      她嗯了一声，他问：“你怎么又在哭？”
      她说：“没有啊。”举手拭一拭眼泪，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伤口已经不疼了。”
      不知为什么，好像她每一次掉眼泪，他都会知道。
因为我是那样的爱你，
所以总是敏感细致，
就好象你每一次掉眼泪，
我都会知道，
心有灵犀，是不是就是如此？。

“我活了三十三年，也曾喜欢过别的人，离离合合，也有过动真心的时候。可那天我听着手上的表滴答滴答，一分一秒地走着，我就在心里想，每过一秒，我能这样抱着你的时间，就少了一秒，我能跟你在一块儿的时间，就少了一秒。我下决心叫醒了你，以后就再也不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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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我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的滋味，半夜里醒过来，就会突然想你。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我就能想到你。最后我给你打电话，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心软，每次我就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见你，下次我再不给你打电话了，我要忘了你。”
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想念也是一种穿肠蚀骨的毒，附在骨髓里一生一世。
现在终于知道，我宁可饮鸩止渴，也不愿忘了你，也不会不想你。
真希望时间的脚步能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让我可以再多看看你。

他亲吻她的脸颊，如同亲吻一个小孩子。
而后温言道：“我只后悔一件事情，我后悔没有早一点遇上你。让你吃了很多苦，而我自己多走了许多冤枉路。”
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遇上你，
后悔自己没能陪在你身边让你吃了那么多的苦，
后悔自己走了那许多的冤枉路。

阮正东说：“有一段时间我常常在想，想知道你小时候是什么样子。”
佳期问：“为什么？”
他倒笑了一笑：“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可总觉得对你的事知道太少了，就想着能多知道一点。想知道你小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过得好不好。这二十多年，你高兴的时候，我并不知道，你伤心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所以总觉得遗憾。”
想知道你小时候的样子，想知道过去的你过得好不好，
多遗憾啊，
你高兴的时候，我不知道；
你伤心的时候，我也不知道。
遗憾那些错过你的岁月，
遗憾自己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
多遗憾啊，
遗憾自己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再爱你，
像现在这样，
很深很深地爱你，
爱着你。

最后，他说：“佳期，我们订婚吧。”
“如果可以，我想娶你为妻。从前有人对我说过，一个男人对女人表示最大的诚意，就是求婚。我很想娶你，可是我担心将来。所以我们订婚吧，即使不是正式的结婚，我想让全部的人都知道，我要娶你，如果可以，将来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如果可以，
我想娶你为妻；
如果可以，
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让我可以好好地爱你宠你保护你，
让我可以时时守着你，
不再让你孤单单地一个人，
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电影里并没有说，为什么分离，浮华至梦幻的场景，泛黄的记忆，爱情的片断支离只是令人唏嘘，而直到生命的最后，他也没有等到他要等的那个人。
阮正东微笑：“你瞧，我可不愿意像他一样，等到八十岁了还错过那个人。”
我们错过得太久了，
我不想要再错过你。
已经来不及，
我不想错过你。

佳期忽然觉得累，分外疲倦，身畔就是楼梯，冰冷的雕花柱子，让人倚靠在上面。
“佳期。”
她回过头去，阮正东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她身后。
她在一刹那间非常虚弱，几乎没有力气站稳，他慢慢张开双臂，她闭上眼睛，任由他抱紧自己。
佳期。
你听到我的呼唤了吗？
我一直都在这里，
一直都在这里等着你，
累了，倦了，就回头吧，
只要你回头，就可以看到我，
让我给你依靠，
让我给你力量，和勇气。

孙家伯伯说：“那位阮先生才说，其实是想替你买回来，说你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这房子对你来说，就是家。他就是想给你一个家，再新再好的房子，对你来讲，都不是家，只有这房子，只有这里才是你的家。”
“当时老李一家和我们邻居们都觉得他真不容易，花这样的心思，跑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来，为了你。”
装着家门钥匙的信封里，是阮正东的字迹，那样流利飞扬，只写了一句话：“佳期，终于等到你回家。”
想给你一个家，一个生你养你的家，一个给予你温情和爱的家，一个有着你珍贵回忆的家，一个你成长的家……
为了你，多花点心思又算什么呢；
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值。
佳期，
我是那么那么的爱你，
我只想要你幸福，
我只想给你一个温暖的家，
累了，倦了，
就回家吧，
记得回家。
我一直在等你，
等着你回家。

一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可是当看到那句“佳期，终于等到你回家”的时候，我很不争气地，还是哭了。不为别的，就为他的那份心，就为他的那句话，我深深地爱上他，爱上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男子，无怨无悔，至死不渝。

这个世上，有谁不渴望温暖，佳期真幸福，有那么一个人，一直等着她，等着她回家，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他，看到他温柔的眼眸，看到他温暖的笑容，
看到他，
最真最真的那颗心，最深最深的那份爱。

他没有开灯，朦胧的黑暗里可以看见，他疼得身子发颤，蜷伏着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镇痛剂，连呼吸都因疼痛而颤抖，却小心翼翼，只怕惊醒了她。
她在黑暗里静静躺着。
他最后终于摸到了药片，就那样吞下去。
那样的小心翼翼，只是怕惊醒了已经睡着了的你。
怎么舍得惊醒你。

常听朋友说，看一个人爱不爱对方，小细节就是最真实最好的证明。爱之所以感人，不是因为它的浮华惑人，也不是因为它的甜言蜜语，爱之所以感人，正是因为它的细节，因为那些小小的细节往往容易被忽视。他对那些小细节有多注意，他就有多爱你。

我只是个局外人，
你们的故事与我无关，
可是，为什么，
我还是会因为你流泪，
公子，
我为什么要那样的喜欢你？。

天空中隐约传来沉闷的“嘭”的一声，一朵硕大无比的金色花朵绚丽突然绽放在夜幕上，越开越大，越绽越亮，几乎点燃大半个夜空。
美丽得几乎不可思议。
两三秒钟后，又是沉闷的一响，一朵更大的璀璨花朵划燃夜空，眩目如琉璃碎丝般的弧光割裂整个夜空，隐隐似有无数人在惊呼，浦江两岸的人流几乎在刹那间停止涌动，无数人抬起头来仰望天空。
烟花一朵接一朵的在空中绽开，将夜空点燃如同白昼，紫的、红的、橙的、蓝的、绿的……无数颜色夹杂着无数金色银色的弧光喷簿，像是最绚目的花园，姹紫嫣红盛放在黑色夜幕。又像是喷溅的无数道流星雨，在空中划出最迷离最流滟的弧迹，把黑丝绒般的天幕，割裂成流离的碎片。在这些明艳的光线里，每一朵烟花盛开，她的脸就被映成最明亮的光彩，而每一朵烟花凋谢，她的脸就朦胧未明。在无数烟花盛放与凋零的间隙，她只是凝望，任凭人间最绚烂的颜色，在自己面前陈现最美丽的景致。
数万人在仰望着惊艳的时刻。
这城市在这一刻，绮丽风华，倾城绝代。
她只是凝望着那绚目不似人间的美丽景象，而他只是凝望她。
因为你说过，“烟花那样美，叫人永远都不会忘记，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怎么不是天长地久？”
因为你说过，
所以我就记住了。
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
天长地久，
我期待着来生，
自己可以拥有，
和你的天长地久。

“因为我爱你，我希望你能过得幸福。所以，请你离开我。”
“我只希望我所爱的女人，平凡而孱弱，不必事事自己挡在前头，当有任何事情发生，都可以有人替她遮挡风雨。有人尽力照顾她，疼爱她。我只希望你可以从容而幸福，跟你所爱的人，安宁的过完下半生。我不需要你勇敢，我只要你幸福。”
“离开了我，你会很幸福的活着。所以我真高兴，你并没有爱上我。不然的话，我会内疚一辈子，我会觉得自己真是对不起你。放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世上，我会一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他将她揽进怀里，声音宁静得仿佛刚刚醒来：“佳期，请你原谅我。幸好你还没有来得及爱上我，幸好我还来得及，让你得到你自己的幸福。”
不希望你因为我而难过，
我只是想要你幸福，
我只想看你潇洒地走开，
一步一步远离我的生命，
远离所有的痛苦跟悲伤。

我只希望能有人尽力爱你，疼你，替你遮挡风雨；
我不需要你勇敢，我只要你幸福，从容而安宁；
我不要再让你孤单单的一个人，
我唯一还能为你做的，
就是让你离开我，
让你得到自己的幸福。
你的幸福，
是我最大的心愿。

凌晨时分，她和父母守在哥哥的病床前，他最后一句话是：“不要让她知道。”
不要让她知道。
短短的6个字，却蕴涵了那么多那么多那么深那么深的感情。
不想让你看见我脆弱狼狈的样子，
不想让你看着我离开这个世界离开你，
不想让你难过……

他说：“还好，你还没来得及爱上我。”
   佳期，幸好你还没有爱上我，不然我会内疚会不安心会难过……
当他的尾指勾住她的尾指，他说：“一百年，不许变。”
   我会记得，记得只属于我们的，一辈子。
“我这辈子不可以了。所以，下辈子我一定会等着你，我等着比所有的人都早，早一点遇见你。”
   佳期，你等着我。
   下辈子我一定要早点遇见你，早点守侯我们的一辈子。

他却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他为她做过这件事。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她，他为她做过什么事。
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他为她做的事情，他都不曾告诉过她。
不管是帮她在工作上解决麻烦，不管是那次帮她找钥匙，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到底在身后，花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气力，替她一一担当，替她一一寻觅。
他说过：“因为我是全心全意的对她，我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他一直以来，真的做到，他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来爱她，不管她待他到底是如何。
他一直等着她。
等着她爱上他。
她生病，他第一个发现，她遇上麻烦，他总是帮忙，每一次她哭，他都能知道。
因为他全心全意，那样子爱她，不管她在想什么，他都能知道。不管她发生什么事，他都能知道。
当她转过身，他却一直在那里，一直在那里等她。

爱上东子，不是因为他的朗眉星目，也不是因为他的风流倜傥、绮丽风华，不是因为他的风趣不羁，也不是因为他靠在迈巴赫上时的优雅迷人，不是因为他的邪魅惑人，也不是因为他偶尔流露出的孩子气……爱上他，只是因为他的那份心，只是因为他的体贴细致，只是因为他默默地付出……爱上他，只因为，他姓阮名正东！因为爱他，所以爱他所爱；因为爱他，所以爱上他的好，也爱上他的坏。
看了这么多年的小说，这是我第一次同时喜欢一个故事里的2个男主。偶是冬菇，但偶也灰常灰常稀饭和平童鞋，只不过，偶最爱的，是东子。

梦断阮郎沉消息，去住彼此无信息。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扬州难。长相思，摧心肝。
东子，你在那里还好吗？我等你回家。只要你回头，就能看见我们，所有的冬菇都在等你回家，回到冬菇屯，那里有我们的幸福生活。

是谁曾对我说，这世上，没有永恒，唯有怀念。
我什么都不懂，我只知道，我对阮郎，情之所钟，目下无尘。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阮郎回归，二愿匪大身常健，三愿冬菇如同梁上燕，与郎岁岁长相见。

[ 本帖最后由空空如也于 2008-4-4 12: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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