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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昏晓。未央 于 2010-7-19 17:50 编辑
萧二、林云翌——花语苦丁
花语苦丁,茶如其名,就是混着各种花瓣的小叶苦丁茶。我所知道的花语苦丁有三种花,腊梅、桂花和玫瑰。每一种皆有林云翌的特点:玫瑰的娇俏,腊梅的坚毅,还有月桂的清新。我不知道是梦,抑或是我自己执念的印象,文里写道少女时代的云翌,在小胡同里踩着衣服,穿着一身洁白的裙子,亭亭玉立,纯洁美好的像是白色的栀子,就那样撞进坐在车里的萧勇眼中。
开水入壶,绿色的小叶与艳色花瓣交融腾起,一如他们的生命开始交集。他们一定有过美好的昨天,男才女貌,鹣鲽情深。虽然匪没有多说,但我坚信。他一定很爱她,不然不会连耍狠都带着温柔,不会在得知有女儿后有那种装出的冷硬不屑掩饰不住的喜悦,不会在知道她没有很多的生命后抛下一切冷静突然狂躁狰狞。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苦丁刚冲泡时味道温润,因为有花瓣的调和,因为水温的暖热,有如沐春风的细致贴心。我觉得这茶极像他们,温暖,凉初透,又是透支的温暖,再然后渐渐冰冷。因为有着最初的温情味道,我才坚信他们彼此相爱。只是,也许上天注定没有美好的结局,那花语苦丁,自始,都是冰凉的莹绿,不会变暖,只会愈冷。
后来,云翌为着责任,背叛了萧勇。我不能体会那种感觉,但想象中一定彻骨寒冷——被自己最爱的人背叛,一定彻骨寒冷。茶渐渐冷掉,凉初透,苦涩弥漫。一盅饮尽,续入开水。
花香茶香重新交融弥散,如开诚布公的他们,努力透支幸福。花的味道散尽,小叶苦丁的味道渐浓,但回味微甘,有浅浅的香甜。这使得他们大约很美满,她娴雅,他温柔,还有可爱懂事的小女儿。终于有了天伦的幸福,对她,亦对他。人终究胜不了命,花瓣在水中无力地绽放,却慢慢褪掉艳丽颜色,只余一片雪白……像是她缓缓凋零的生命,脆弱的支离破碎。心痛猝不及防。
茶终究会凉,我仍旧记得她在他怀里闭眼的一刻,安静的没有声息,像默默沉入杯底的花瓣。苦丁的味道猛烈溢出,连气息也混着泪意。
他一定很痛吧?但似乎已经痛的没有知觉。
然后,女儿叫他回去吃饭。
世上苦的东西皆属寒凉,苦丁犹是。我想起一句词,朋友送我的:
轩辕寒,仲雪落成岚。
她去的时候,天下尽春却已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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